陸安錦翻了個白眼,吐槽道:“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什麼啊,怎麼隻關注激流勇進。”
姬晏禮輕握著拳頭放在唇邊悶笑兩聲道:“好,是我轉移話題了。”
他頓了頓又道:“其實這所有的事,都是一條線下來的。”
“你沒發現嗎?若不是兆王在宴會上被你氣的沒了主意,也不會找西域的殺手來刺殺你,而你被刺殺便是動了我的逆鱗,我當然要給他顏色瞧瞧。”
“而劉丞相跟兆王沆瀣一氣,想動兆王就要把他牽扯出來......”
聽到這,陸安錦戲謔的插了一句,“隻是太後和兆王都沒想到九千歲有如此大的破壞力,隻要一出手便是一死一傷。”
姬晏禮失笑的望著她,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你啊。”
隨即又問:“還聽嗎?”
“你說。”
“就算你說的對吧,所以太後慌了,畢竟在這件事上,太後是不讚同兆王把事情做的這麼淺顯的,但事情已經發生了,又不能明說,便隻能招你進宮,是安撫也是敲打。”
“但作為太後,她太清楚盟友之間有了隔閡便不能再用的道理,而兆王也被我們壓製的毫無還手之力。”
姬晏禮拿起桌上的紫砂壺給倒了兩杯茶,一杯推到陸安錦麵前,一杯自己喝了兩口潤喉。
“人在被逼到絕境總是要全力抵抗的,所以才有了他們的破釜沉舟,若是成了,天下儘歸他們所有,拜了......”
姬晏禮不屑的譏諷道:“怎麼會敗呢,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,唯一的疏漏便是那個小宮女,但是小宮女的家人都在他們手裡,還有什麼可擔心。”
陸安錦長出了一口氣,撇了撇嘴道:“這麼繞,他們累不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