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安錦鎮定自若的頷首道:“太後娘娘說的沒錯,臣婦跟皇貴妃是交好,不過交好是因為臣婦保過她的胎,但相對而言,臣婦可是幾次救您於病痛,若是這麼算來,臣婦跟您才是最親近的。”
“你!”太後憤怒的指著她:“陸安錦,彆以為你給哀家看過幾次病就得意忘形,這裡是後宮,輪不到你插/嘴!”
“來人!把姬夫人也請出去!從此不許她踏進宮門一步!”
不等侍衛行動,陸安錦便高聲道:“那恐怕辦不到,臣婦受皇上口諭照看皇貴妃和小皇子,您的身體也是臣婦調理,就算您今後不需要臣婦了,但照顧皇貴妃母子的任務還臣婦身上。”
她徑直的望著太後道:“臣婦總不能違抗聖旨吧?!”
太後陰狠的道:“皇上昏迷,從此後宮哀家說的算,哀家要你如何就如何!”
她一步步走到陸安錦麵前,咬牙道:“若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的份上,哀家早就給你點顏色瞧瞧了!彆以為仗著姬晏禮便可橫行無忌,這個宮裡到底還是哀家說了算!”
“就是姬晏禮,哀家料理了你們,照樣料理他!”
陸安錦不閃不避的直視太後渾濁的眼睛,道:“太後娘娘是氣糊塗了,姬晏禮是前朝之臣,更是皇上依仗的功臣,您怎麼能無緣無故的就料理他呢?”
太後以為陸安錦是譏諷她口出狂言,不由得冷笑道:“前朝之臣如何,功臣又如何?哀家想要他死他就要死!”
陸安錦吃驚的道:“難道,您不怕天下人說您一句僭越攬權?曆朝曆代後宮女子都不得乾涉朝政的。”
太後不屑的冷哼道:“可若是皇上生死未卜江山後繼無人呢?若是哀家扶持小皇子做皇上,是不是就不算乾涉朝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