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本宮的孝心藏在心裡,太後她老人家如今已經西去,再表現的如何孝順又有何用?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。”
姬晏禮忽然淡淡插話:“記錄在案!”
主筆一愣,隨即趕緊低頭把瑾妃的話記下來。
瑾妃怔住了,臉色漸漸變了。
“本宮、本宮這話並沒有彆的意思......”
“哦?”姬晏禮淡淡的挑了一個尾音,繼續道:“琛不過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將娘娘的話都記下來,何曾說過您有彆的意思?”
瑾妃抿了抿唇,沒有說話,隻是態度上又嚴肅幾分。
主審官跟姬晏禮請示了一下,見姬晏禮點了點頭才繼續再問。
“瑾妃娘娘,你當日為何要去學刺繡,又為何留宿,請如實回答。”
瑾妃再不敢像之前那麼放肆,一板一眼的答道:“是齊貴人勸本宮,說皇上現下正是悲傷的時候,若本宮能做個人貼心人,說不定陛下能多看本宮幾眼,所以本宮才急著繡出來,帶皇上回宮後能及時送給他。”
主審官又道:“那何故要留宿?就算趕著出繡品也不急於一時吧?”
瑾妃正為自己招認了那爭寵的小心思而羞惱,主審官這麼一問更是讓她惱羞成怒。
“本宮願意行了吧?!”
“本宮就是想留宿齊貴人宮裡,是犯了哪條宮規嗎?!你們如此審問本宮,可還有半點敬主之意?!彆忘了,你們隻是奴才,待本宮出去,定叫你們好看!”
“嗬......”姬晏禮晦暗不明的笑了一聲,像是嘲笑瑾妃的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