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書翰也發現了她的不對,趕緊道:“這些事都是始作俑者的過錯,與人無尤,姑娘、姑娘不必自責。”
小公主抬起眼睛,滿眼含著淚光的問他:“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做的很失敗?”
齊書翰被問的語塞,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又聽小公主道:“我也知道他做的不好,但我無力勸阻也沒我說話的份,縱然我有一腔不平,又能如何呢?我、我隻是個女子......”
齊書翰眼神中帶著些許心疼,勸慰道:“姑娘的氣度和對事情的看法,齊某已經領教了,故而、故而這並不關姑娘的事,還希望姑娘不要過多自責的好。”
季敏本就醉酒,聽著他們雲裡霧裡的話更是不知道再說什麼,隻左看看右看看,最後道:“女子隻管修身養性便是,這些都是男人們該做的,姑娘還是不要妄自菲薄了。”
也不等眾人說話,他又提起那位偶像,“若是臨安王還在,若是臨安王還在......!”
齊書翰吃驚的望著他,“你快收聲,竟然還敢提臨安王,小心彆給九千歲招禍,這可是姬府!”
陸安錦嗤笑道:“不能提也提了多次了,無所謂。”
齊書翰震驚的瞪著季敏,氣惱的道:“你!你實在是太沒有分寸了!”
季敏道:“這我是恩人的府上,我怎麼會給恩人招禍,若不是萬分的信任,這種話我就是爛在肚子裡也不會說的。”
“我隻是......我隻是太過思念臨安王,齊兄,難道你不是嗎?!我還記得您在驛館的時候跟我們慷慨激昂的發表想法,怎麼,現在當官了?最開始的初衷變了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