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將一怔,大受震撼,心悅誠服的道:“大帥仁德仁心,末將自愧不如,這就去安排人設涼棚。”
說罷,便蹬蹬蹬下了城樓。
“報!!”
傳令兵快步跑了過來,“大帥,塔木國部隊已經開拔,預測今晚便會攻到城下。”
姬晏禮淡漠的看著遠方,又抬眼觀察了一下天色,道:“去,讓所有人整隊,把積水嶺的河挖開。”
一個拿著鵝毛羽扇的人慢慢的走上城樓,悠悠道:“恐怕隻挖開河堤怕是不夠,再把上麵填些泥土吧。”
姬晏禮回頭看了他一眼,便轉頭對傳令兵道:“按照軍師的意思去做吧。”
待城樓上隻剩兩個人的時候,軍師道:“今晚這場仗隻能勝不能敗,敗了對將士們的士氣和百姓的期待都是大大的打擊啊。”
“難道我不清楚嗎?”姬晏禮斜了他一眼道:“你若是有什麼好計策就趕緊說來,少在這說風涼話。”
軍師用扇子一指他,“你這人,野蠻的很,先是派兵把我綁來,綁來了又不虛心求教,我、我這就回茅屋種田去。”
姬晏禮絲毫不慌,“你以為進了我這還能出去嗎?趁早歇了這個心思!”
“你這個土匪!榴芒!”軍師氣急敗壞的道:“他們怎麼會瞎了眼以為你仁德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說罷,拂袖而去。
墨風悠悠出現在身後,“主子,這樣說軍師,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做出什麼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