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瑤眉眼間沾染著不耐煩,“我告訴你,在我麵前沒有你說話的餘地,少在這裡給我施加壓力,否則我先一槍崩了你。”
族老們頓時質問她是怎麼說話的,她簡直服了這些人,平時什麼事都不做,隻知道享受成果,每天開會時往這裡一坐就頤指氣使,仿佛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似的。
有這個必要嗎?
大家是什麼東西,其實彼此心裡都門清。
林清瑤此時真心打算撕破臉皮,她重重將手往桌子上拍,“他不配跟我說話,你們也不配,一個兩個隻會欺負年輕人,倚老賣老的東西,還真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,我看見你們這張老皮都覺得想吐,作嘔。”
“從今往後你們會說話就說,不會說話就給我滾,省得讓我看了惡心。”
族佬們壓根沒想到這女娃娃竟然敢如此大膽,又因為氣憤以及上了年紀,一個兩個都手捧胸口,那可真是要活生生給氣死過去。
正在此時著急忙慌的聲音響起。
“不好了!外麵又有人來了!”
林清瑤煩躁按了按發疼的眉心,陸景珩這玩意簡直就是隻狗,而且還是盯著一個人死咬那種。
她從他手上帶走幾個人而已,又沒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,怎麼好像認定了她,非得弄死她。
繼續這樣隔三差五來找麻煩,正常人都得神經衰弱。
林父是這群人裡膽子最小的,隻對女兒動過手,外人最多也就打斷腿而已,沒怎麼見過血。
他雙手抱頭,口中發出乾嚎聲,“不能再這樣了,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,必須得想個辦法。”
“等陸景珩不再找我們麻煩後我就跑回國,最起碼國內安全,反正我也不喜歡擺弄這些槍支彈藥。”
確實,像這種慫貨國內是最好的歸宿,林清瑤心中也這麼覺得。
但是想離開談何容易,陸景珩那個玩意就跟鷹似的,毒的很。
“對了!”不知想到了什麼,林父忽然眼前發亮,嘴角也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。
他看向坐在主位的女兒,“既然這件事起因是清瑤,那就解鈴還須係鈴人。”
“我覺得你親自去見陸景珩和他聊聊,說不定他能放過咱們林家,反正咱們也打不過他,繼續對下去隻是賦予頑抗,消耗兵器和人力而已。”
這番話說出來倒是大智若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