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好睜開眼睛,掐指算了一下。
接著閉上眼睛對陸枝道:“彆管他,他愛站就讓他站著吧,死不了。”
陸枝:“......”
見嫂子不想管,說了人不死不了,陸枝也不管了。
她出去把秋好的話告訴了司徒。
司徒聽完,目光朝院子裡的男人看了一眼,接著轉身和陸枝一起去了客廳。
鳳姨見陸枝回來,趕緊問她。
“好好怎麼說,那個小夥子怎麼辦?”
她剛才都看到那人吐血了。
在這樣下去,不會死在他們家吧?
要是這人真的死在他們家,可就不止晦氣這麼簡單了。
“嫂子說他死不了,不用管他。”
陸枝回答。
鳳嬸聽秋好說那小子死不了,瞬間就放心了。
好好說人死不了,這人肯定死不了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。
天色漸漸暗下來。
等鳳姨做好晚飯,秋好終於穿好衣服,從屋裡走了出來。
院子裡。
穿著青色長襖的男人,還在站著。
他的臉色比紙還要白,虛弱的仿佛快成了一個透明人。
秋好走過去,目光帶著幾分嫌棄。
“你這又是何苦,你在這裡站了一天了,蓮花都沒有來見你,就說明她已經不要你了。”
男人原本垂著的眼眸,緩緩抬起。
長長的睫毛顫動,眼裡全是愧疚和自責。
“我知道我做錯了,我來和她賠罪。”
“然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