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能按照她在信裡的吩咐,來陸家保護陸延川,後麵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。”
秋好一直以為陸延川的母親是死了。
但現在聽司徒說的,對方好像沒有死。
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?
秋好試著推算了一下,發現什麼都推算不出來。
在推算下去,就被一種龐大的能力給抵製了,如果強行破開這股能量,以她的修為不死也會重傷,甚至還有可能會廢了一身修為。
秋好沒在推算下去。
她問司徒。
“既然你是負責來陸家保護陸延川的,那你怎麼一直都躲在你的陰宅裡?
陸延川小時候過的這麼辛苦,你怎麼沒出來幫他一把?”
司徒理直氣壯的回答。
“這可不能怪我,我當時為了救陸延河的父親,都要被打死了,等他沒有危險後,我隻能躲回盒子裡養傷。
至於陸延川過的辛苦這件事,我覺得沒什麼啊?
誰小時候不辛苦啊?
隻要他沒有危險,還活的好好的不就行了嗎?”
難不能還能指望他一個老鬼像個老媽子一樣去照顧陸延川嗎?
他堂堂狀元郎,可不給人做老媽子。
秋好瞪了他一眼。
他分明就是偷懶,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。
“你和陸延川的母親是什麼關係?”
她問司徒。
不像是主仆關係。
但能讓司徒守在陸延川身邊這麼多年,兩人的關係也一定不簡單。
“她救了我,我能修煉也是她教的,他是我的恩人。”
司徒回答。
原來如此。
秋好明白了。
喝完杯子裡的茶,秋好起身往臥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