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笙竹對死亡已經有了概念,默不作聲。
徐笙煙就乖巧多了,吃著手裡的小餅乾,不停數著牛車上的石子玩。
薑薑看向張修筠,“我們走吧,還在原來的地方安營紮寨。”
至於剩下的糧食,就留給男人了。
如果他運氣好,或許能堅持到有山有水的地方。
據說再往前,災情不是那麼嚴重的地方,有好心人在城門口施粥。
張修筠默默看著她。
薑薑不解的抬起手,“怎麼了?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?”
“沒有。”良久,張修筠終於低下頭,牽過牛車,“走吧。”
一路上,誰也沒有說話。
薑薑感覺他怪怪的,微微挑眉,難道他是因為那對夫妻才會變成這樣?
那他還是個挺感性的人。
到了原來的地方。
薑薑很快就睡了過去。
張修筠悄無聲息的起身,來到她麵前,緩緩伸出手。
眼看著就要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,張修筠突然收回。
罷了,她救過自己兩次。
而且他不是早就知道薑薑的身份了嗎?
隻是因為懸崖之事,動搖了他之前的猜想罷了。
如今殺人,又和恩將仇報有什麼區彆?
反正薑薑也沒有傷害自己,大不了將人趕走就是,自己不給機會,她又豈能如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