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看過,讓開身子,“薑夫人,請。”
在邀請薑薑來之前,他們鎮國公府已經去調查過了。
薑薑是前一段時間進的城,之後就住在了宅子裡,家裡有個女兒,聽說男人已經死了。
負責守城的那兩個士兵剛好前幾天被調走了,去了西北,沒辦法證實她當時是以什麼身份進的城。
不過一個女人而已,就算身份不明朗也不打緊,偌大的一個鎮國公府,難道還對付不了她?
薑薑跟隨下人,一路來到舉辦宴會的荷花池。
剛一進門,便吸引了眾多夫人的目光。
她們捏著帕子,不屑遮掩唇角,明目張膽的嘲諷,“這就是那個遊曆商人吧?老太太還真把人給請過來了。”
“京城什麼沒有,還稀罕她手裡的物件?”
“估摸著又是哪個想借著老太太的喜好,往上爬呢,一個克夫的寡婦,還好意思出入宴會。若不是老太太的意思,我可不來,平白臟了眼睛。”
薑薑早便料到,她這次來定然會引起不少人的嘲諷。
她一沒權,二沒勢,三沒背景。
這些夫人自小被教育成賢妻良母,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丈夫。
年紀輕輕死了男人,傳出去,必然會變成女人克夫。
同為女人,她們卻更加肆意的傷害。
隻能說,這是時代的悲哀。
或許這些夫人有自己的聰明才智,可三觀這東西從小塑造的就不健康,變成這樣也能理解。
薑薑充耳不聞,隻是衝著這幫夫人微微一笑,隨後抬起衣裙,邁過麵前的門檻。
從陰暗的長廊,進入陽光溫暖的荷花池庭院。
一道七彩的光暈,從薑薑身上浮現而出。
眾多夫人頓時直了眼睛,這是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