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父親在此,他什麼都不敢做,隻能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薑薑本來也沒指望蕭然,所做的一切,不過都是給刑部尚書看的罷了。
這種老東西在沒有證據的時候,就會相信自己的經驗和直覺。
他本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刑部尚書,麵對薑薑這種年輕的女人,必定高傲自負。
他認定的事情,輕易不會改變。
所以這次若是能騙過他,或許後麵就安全了。
想到這裡,薑薑故意做出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,“尚書大人,並非是民女不想說,而是民女不能說!”
“而且......尚書大人,您最好也不要知道。”
薑薑越是這麼說,刑部尚書就越想知道。
“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既然如此,那本官就隻能將你押送到刑部!”
“脫層皮,你就什麼都說了!”
蕭然忍不住開口,“父親......”
“閉嘴!老子在說話,你插什麼嘴!彆忘了,在外辦案我不是你父親,而是你的上官!”
蕭然不甘心的退後一步,不敢再去看薑薑。
薑薑見刑部尚書走來,有些害怕的後退,“尚書大人,你真的要知道嗎?哪怕這種事情知道了也沒有好處,甚至可能會帶來禍患!”
“如今端王殿下可能出事,任何事情都沒有他的安危重要!”
薑薑抬手撐住桌子,眼神帶著絕望,“好,既然尚書大人你一定要知道,那民女說!”
“隻是......民女真說了,恐怕也就離死不遠了!”
“端王殿下找民女,是為了要讓民女想辦法借助拜訪宣王妃,前去接近宣王!至於接下來要做什麼,民女就不知道了。”
說完,她的袖子不經意一抖。
一封信掉落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