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正是勞作的時間,村子裡人不少。
看到他們帶了一個陌生人回來,幾個村民們走上前,“這是誰?”
小夥子熱情的介紹道,“這是我們在路上發現的,應該是生了病,被家裡趕出來的。”
“我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她死了,所以就將人帶回來了,反正我平日裡打的獵物也夠再養活一個人了。”
小夥子歎了口氣,“大伯,你是不知道,她特彆弱,輕輕碰一下就摔了,肯定活不了多久的,就當最後做點善事吧。”
薑薑耳中,“嘰裡呱啦......”
她無語望天,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啊!
大伯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,“你也是好心,既然活不了多久,那你就帶回家去吧。”
“唉,這麼好的姑娘,雖然瘦了點,瞧著沒什麼力氣,不然也能勉強留在家裡當媳婦,可惜是個短命的。”
小夥子一路和村子裡的人打招呼,終於在足足二十分鐘後,走完了本隻有幾分鐘的路程,回到家中。
薑薑此時的耳朵已經快要磨出繭子了,當真沒看出來,前世可以被戲稱為黑皮體育生的男人,居然是個話癆!
一個婦人迎了出來,“卜登,這......這是誰?”
“娘,她是我在山裡發現的,先吃飯吧,我都餓了。”
婦人沒說什麼,隻是抿著嘴讓開。
見薑薑沒動,小夥子卜登也不客氣,將她拉進屋內,用手比劃著,“吃飯!”
薑薑嘴角抽動,終於明白了西南古國的一句方言,那就是吃飯!
她被迫坐在小矮凳上,有些不太適應的蜷縮起腿。
卜登抓起雜麵饃饃,兩口吃完一個。
他又拿起一個,放到薑薑麵前的碗裡,“吃吧,沒事。”
薑薑看了一眼他沒洗的手,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不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