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詛咒衡之,他還用不著你來保命,倒是你......”齊母頓了好一會兒,才咬著牙道:“你簡直是冥頑不靈,到時候衡之真被迷暈了頭,你可彆來找我哭!”
“母親,我知您心意,您的恩情青然都記在心裡,衡之對我的恩情我也時時刻刻的記著,如今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紈絝少年,他是個成熟男子,他要做什麼,我攔不住便隻能順了他的心意......隻要他開心......”
她怎樣都好。
齊衡之於她,是再造之恩啊。
這十年的安穩,是齊衡之給她的。
不管當年他娶她是願還是不願,最終還是娶了,當妻子來敬她了。
若是她被送進宮......周家那位被送進宮裡的旁支,當年比她大了兩歲,不過雙十年華,幾年前就已經殞命了。
“你當真是木訥愚鈍!”
齊母氣的雙目通紅,周雅伏了身滿是歉意的道:“是青然讓母親生氣了,青然賠罪。”
“出去出去,看著心煩!”
齊母趕了周雅走,眼瞅著人出去了,沒好氣的朝著齊智淵喝到,“我是讓你來出麵的,不是讓你站這兒一句話不說的!”
真真是把他給氣死了。
“我不是說話了麼?”
齊智淵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他還沒到了癡呆年紀吧?
齊母一噎,氣的直跺腳。
“大過年的,你成心的不讓我好過是吧?”
齊智淵一把拉過齊母,輕拍著背安撫道:“這是我當年跟衡之的約定,你要我如何插手?你那兒子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想做什麼,你攔得住?”
“我......”
齊夫人張了張嘴,哪怕是話沒說出來,結果也是很明白的,攔不住,也管不住。
齊智淵輕捋著胡須,老神在在的一點也不著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