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這麼說?”
周雅見吟香氣的不輕,可見是不少人惹了她。
“我去取酒,凡是聽說我們心然居要酒,全都說沒有,我明明看到後廚有酒,硬是說沒有,還說什麼家主說了不讓您喝,若是誰敢在家主離府期間給心然居送酒,就把那人泡在酒缸裡淹死。”
“......呃......”
周雅聞言,臉頰陡然一紅,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那晚她趴在床底下的一幕,當即尷尬的朝吟香道:“不喝......就不喝吧,有這火靈珠,倒是也不冷......”
就是齊衡之不在,喝點酒成了她的習慣。
但上次喝多她那模樣兒......她也理解齊衡之不讓她喝的緣由,大概是怕她一不小心喝多了,出了這院子去撒酒瘋,她這齊家主母可就真是丟醜了。
吟香哪裡知道這檔子事兒,聽著周雅說不喝,更是來氣了。
“小姐,您越是忍讓,他們就越是過分,您再退讓,以後可怎麼在這府裡立足?您就算是念及家主恩情,也不能毫無底線啊!”
“他是體恤我這身子,過些日子,會有神醫來替我看病,他怕我再飲酒,傷了身......”
周雅編纂了個借口。
吟香有些不信的問:“小姐當真?可彆誆騙吟香,又是替家主說好話!”
“當真。”
周雅想著,請大夫的確是真,她也算不得誆騙吧?
吟香一聽,這才樂了。
“哼,還算是家主有點兒人情味兒,知道心疼小姐這身子!可他既然大夫都請了,就不能再等等小姐嗎?非得急著納妾生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