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然!”
齊衡之語氣重了幾分,“你何必拿你身體來跟我賭氣!”
‘我隻是想要知道,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,我所有的堅持與付出,到底有沒有意義......’可這句話,終究是沒敢說出口。
她怕自己輸的一敗塗地,無地自容。
她怕自己的不顧一切,不過是一場不被看在眼裡的笑話。
“衡之,你太高估你自己了。”
終究是口不對心,傷人傷己。
齊衡之捶在身側的手狠狠握拳,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他整個身子忍不住的發顫,似乎是在極力的控製怒火。
“周雅,你也彆太高估你的份量了!”
齊衡之大步離開,站在院外還冷喝了一聲,“今日起,不準主母出院,直到她病好為止!”
“主母病了?”
家主從這兒走,留下這句話,院兒裡的下人一個個的都有點兒懵,她們整日伺候著,也沒聽說主母生病了啊。
齊衡之走了也就一刻鐘,大夫便來了。
老者一頭銀色白發高高束起,長胡須也都白了,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感覺。
這是周雅初次見到老者,前些日子她一直是拒絕見的。
這會兒齊衡之硬是把人塞了進來,老者倒也沒怨她,反而是帶著盈盈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