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子不舒服?”
周雅關心的瞧了吟香。
吟香忙道:“是老先生給小姐開的方子,一大早就送來讓我熬了,說是小姐用過早飯後就要喝一次,剩下的一半到了晚上再喝。”
“可苦?”
周雅有些發怵的。
她不怕疼,卻怕苦。
這些年她身子寒,卻鮮少生病,偶有幾次風寒,也是硬生生的挺過去,或者是被齊衡之逼著灌藥的,這次......她答應了老先生要配合治療的,臨陣逃脫豈不是要被笑話了?
齊家主母怕喝藥?
當真怕的。
隻是她藏得好,下人不太知道罷了。
吟香聞言不由得輕笑起來,“小姐啊小姐,你這問的,草藥哪有不苦的?”
“哦。”
周雅應了一聲,眉頭都鎖緊了。
吟香瞧著鏡子裡的小姐,捋了捋她的眉頭,“小姐,大夫說治病期間要心情好才會事半功倍,切不可再為了不值當的人,傷了心神。”
“不值當嗎?”
周雅小聲的念著,她都快看不清他了。
他是從何時跟她離了心,不再事事都與她商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