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認善於查人心,這會兒吟香這小丫頭想什麼,她倒是看不出來了。隻能恍惚的點了點頭。
吟香吸了一把鼻涕,“沒生氣就行,小姐可記住了,千萬不要再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生氣,不值得。”
“嗯。”
周雅輕聲的應著,她已經許久沒出這個院子了。
從開始治這一雙腿,她就沒出去過了。
外麵傳成什麼樣,她心裡也有約乎。
陳鶯鶯時隔十年再見齊衡之,怕是鬨的是人儘皆知,這樣才好賴在衡之身上,以求能進齊家的門。
她攔,自然是攔不住。
衡之願意,她便不好攔。
可她就是想不明白,衡之怎的會跟著陳鶯鶯演這出戲,他即便真是對陳鶯鶯舊情難忘,也斷然不是從前那個紈絝子弟,不知這其中厲害之處啊。
他如今是齊家之主,身在其位,比她看的還要多,他自是心如明I鏡,這其中難道有她不知道的名堂?
衡之不說,她也不好問,便隻能旁敲側擊連帶著威脅讓柳湘去打聽,她周雅也有迫不得已要利用外人去打探齊衡之的時候,說起來還真是好笑。
周雅用力的捏了捏手,吟香已鋪好了床鋪,這天漸漸地暖了,可是這心裡頭,卻越發的寒涼起來。
翌日清早,太陽高高掛起,周雅才懶懶的起身。
這些日子她睡的時間越發的長了,倒是這身子似乎是比從前有勁兒了,起初她還以為是這身體哪裡又出了彆的症狀,張先生說這是好事,睡好了養足了精神,這身體才會好的快。
吟香給她梳洗好,就讓人端了飯菜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