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被用,也是機遇,就是......太冒險了。這場仗若真是衡之去,不能贏更不能輸。贏了,他風頭太盛,是要被世家聯合起來孤立的。輸了......在聖上麵前無法交代,怕是要被陳家主抓住這機會,貶了官,也不是什麼好事兒。”
“這......”
柳湘一臉茫然,“那要咋辦?”
“事情還沒發生,這也是我的猜測,隻能先告知衡之,讓他小心應對!”
“那也是他活該,他要是不去招惹那陳鶯鶯,不就沒這些破事了。人家或許就是給他下個套等著他鑽,他還真就進去了。還不是他自己見色起意!”
柳湘氣的跺腳,提起這,她就忍不住眼圈兒一紅。
這才有了她多久,就又去外麵找人,她也知道這些日子府裡的下人看見她都眼神兒怪異,分明就是在笑話她。
“現在說這些氣話又有何用,還有......”周雅頓了頓才又道:“齊衡之是齊家家主,他能在家主位上八年,齊家依舊穩居世家第二,他就不是個草包,也許他自有他的用意。你且去找他回來,把這事告知他。”
“你呢?”
柳湘瞧了一眼這會兒周雅竟然開始吃飯了,不得不讚歎一聲周雅好心性,都快火燒眉毛了,她還吃得下去。
“用不著驚訝,這才哪到哪兒啊,該吃吃該喝喝,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戰鬥。”
周雅吃過飯,吟香把藥又溫了送過來,周雅一口氣喝下去,拈了一枚糖果放在嘴裡,等著那藥氣散去了,齊衡之也被柳湘喊了回來。
柳湘這會子倒是識趣,隻是朝著周雅遞了個眼神兒,就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房間內,隻剩下齊衡之和周雅兩人。
齊衡之還穿著上朝的官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