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坊間議論紛紛,有的人聲音大,隔著馬車倒也能聽見幾耳朵。
車內,老夫人原本板著一張臉,這會兒也不由得歎氣。
“你啊,也算是有心了。就是衡之未必希望你這麼做。”
周雅滿不在意的道:“隻有對他有利,他怨我也罷!”
“你......”
齊老夫人還想說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,終究又是一聲歎息,淹沒在這熱鬨的坊間鬨市裡。
靈音寺——
為了表示祈福心誠,周雅和齊夫人在山腳下,就下了馬車,也沒讓下人抬著轎子上去,而是踩著台階,一步步的往山上走。
雖說這台階已經被寺廟裡的人掃過,還是稍微有一些滑的,加上靈音寺在山頂,要走上去,至少要半個時辰。
“母親,要不然我自己上去?”
周雅怕是齊夫人這身子禁不住,齊夫人捏了捏她的手道:“你莫要擔心我,倒是你這腿,若是衡之回來,知道我沒攔著你,還跟著你出來一起胡鬨,該怨我了。”
周雅的腿傷,她這個做母親的多少是知道一些的。
她雖說早就不理這齊家事,可好歹也是族長夫人,稍微的跟張老先生打探一番,也知曉周雅這腿傷沉重,如今又在治療期,爬這山無異於雪上加霜。
“衡之他對我沒上心。”
周雅看似風輕雲淡,眼裡卻帶著一絲抹不去的愁雲。
齊夫人握著周雅的手緊了些,“你這個做妻子的都能為他上得這山,我這個做母親,就更應該上了。”
“走吧!”
齊夫人先邁開步子,周雅一步步的跟著。
數日不出府,如今這腿踩上台階,每走一步都猶如針紮,不一會兒的功夫,周雅就已經是一頭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