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日子來了個大夫,給母親開了幾副藥,身子是好了,可她不開心。姐,從你嫁入齊家後,她就沒開心過,我知道她想你,你就不能見她一麵,就是說幾句話也好啊!”
明明都在這聖京城裡,硬是十年未見。
說起來,誰信?
這些年周家主母鮮少參加宮宴,偶爾有去,也從未跟周雅打過照麵,就好像是對外人說明,周家從未有過這個女兒。
若非周雅還姓周,聖京城大概都快忘了,周雅曾經是周家的嫡女。
“好了......便好。”
周雅閉了閉眼,她又何曾不想見啊。
隻是相見不如不見,避而不見對誰都好。
若是衡之那邊出了什麼意外,也不會牽扯周家。
若是周家又有了什麼舉動,也不會牽扯到齊家。
犧牲她們母女兩個,換這兩家上千上萬口人安好,又有何不好?
“阿頌,你隻需告訴母親,青然一切安好,無須母親掛懷,青然這一生愧對母親,若有來事,再做她女兒好生報答。青然隻願母親身體康健,便能心安!”
周雅每說一字,都越發的哽咽,最後彆過臉去,怕是那淚會洶湧而出。
周頌滿眼通紅,他又何嘗不知這其中的難處。
他定定的看了周雅好一會兒,咬牙道:“姐,你等我,待我拿了這周家家主的位置,我定然要請你回去來做這周家的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