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然,你曾與我說過,我若不心狠,死的就不止我一個,是整個齊家給我陪葬!我齊衡之是頑劣,但還沒荒唐到了要齊家上萬口人給我一人殉葬的地步!”
“我說的話,你倒是都記得清楚。”
周雅低下頭,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。
他確實是不喜她啊,可又把她的每一句話都記得那麼清楚。
這到底是上心,還是不上心?
就是他這晦澀不明、曖昧不清的狀態,才讓她心有不甘!
“夫人說的話,怎敢不記得。”
齊衡之打趣,喊來下人給她洗了腳,就叮囑她早早的睡覺。
他固執的把她放在床上,不要她再看書熬夜,也不讓她再繡那破花,他就臥在外側,一雙眼睛緊盯著讓她睡覺。
周雅拗不過他,便也隻好睡覺了。
一連三日,陳家和謝家那邊兒都沒有什麼大動靜,饒是影木如此能手,也還沒能抓到陳洛。
周雅也不得不讚一句,陳洛還是有點兒本事的。
倒是謝家這位謝謹嚴,第四日的時候終於有些頂不住了。
謝謹嚴來了齊家,見到了周雅後,連一句廢話都懶得說,劈頭蓋臉的便問:“我夫人呢?你把她綁哪去了?”
“謝家主說的是什麼話,我不過是請尊夫人回娘家小住幾日,何來‘綁’的一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