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母雖說不情願,卻還是陪著笑,招待那些隨行的命婦。
倒是正主兒新郎官兒齊衡之,不見了人影兒。
當然,齊衡之行事向來荒唐,這會兒子不在,倒也沒人多想。這位齊家主任性妄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,連陛下都願意慣著幾分的主兒,他們又有什麼資格挑理兒。
周雅的出現,讓齊母一滯。
才笑盈盈的與一位夫人閒聊幾句,便找了個借口抽身朝著周雅這邊兒迎了過來。
沒等周雅進門兒,就把周雅拉向了偏廳。
“你怎的來了?”
才進了偏廳,齊母就有幾分惱意的問。
周雅依舊是那一副淡然模樣兒,“衡之大婚,我這個做夫人的,自然是要來。”
“你來?”齊母的聲音拔高了幾分,“你來做什麼?他一個新郎官兒都不在這兒,你這身子骨還來勞累什麼?你就給我在這兒待著,等著拜堂的時候,你去坐那兒就行了,前廳有我呢,還用不著你來招呼。”
“母親。”
周雅見齊母轉身要出去,連忙上前一步喊了一聲。
齊母回過頭來,才要訓斥,周雅便搶先道:“母親,兒媳知您的一片心意,您對我的好,青然一直記在心裡。”
“誰要你記了!”
齊母沒好氣,甚至是臉帶怒意,周雅卻執著的道:“母親嘴硬心軟,兒媳都知道,青然怕今日不說,以後便沒機會了。母親心疼我,我怕是不能再為母親儘孝了,倘若青然它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