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毫不留情的拔劍,劍柄在手裡一番,劍鋒貼著手臂,從韋溪風的脖頸處一劃,一道血痕漸漸地清晰起來,韋溪風沒得到的答案,再也聽不到了。
“殺你,足夠了!”
眼看著韋溪風的身子靠著樹一點點的倒下去,周雅冷蔑的扔下一句,一轉身楊燦已在身後。
周雅看著那一席黑衣,一臉陰柔美的男子,那臉上依舊帶著對她的執著和狂熱。
楊燦看都不看一眼死在周雅腳下的韋溪風,隻是癡迷的看著周雅道:“王意衍等了你十年,你可知這世家的公子,多少人等著你被齊衡之休書一封?”
“可惜了,恐怕是等我死的那天,你們也等不到了。”
周雅諷刺的一笑。
楊燦問:“齊衡之到底有什麼好的,讓你不惜喪命也要護他?”
“他哪都好!”
周雅握著手裡的劍,拿出帕子,一點點的擦掉劍上的血跡,“憑他十年前不惜一切的娶我,憑他不在意眾人指點,給足了我要的尊嚴。憑他,愛我!”
“你隻知他愛你,你可知我對你......”楊燦止住未出口的話,好一會兒才歎道:“若你願意隨我而去,我可保你性命無虞。”
“一輩子給你伏低做小隱姓埋名?”
“能活著不好嗎?”
楊燦有些迷惑了。
難不成還有什麼比命還重要的?
周雅笑,楊燦不明白她在笑什麼。
隻見周雅擦乾淨的劍鋒直指著他,“除了衡之,你們要的不過是我的輔佐,想要靠我的謀略為你們爭名奪利。什麼情啊愛啊的,你們懂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?這世上除了衡之,你們都不配愛我,休要在這裡妄言!”
不懂她,還妄言愛她?
可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