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回了北國,見到了家主,小姐這心情自然就好了。
眼下小姐的身子好了,也就不用再為難了,她跟家主之間也就沒有隔閡了。
“就怕是......離不開......”
周雅歎了一聲,儘是為難。
“離不開?他還能要了咱們得命不成?隻要小姐想走,誰也攔不住,咱們死都死過了,還怕什麼?”
吟香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周雅豁然開朗。
幾個大步走到吟香麵前,捏了捏吟香的小臉蛋兒,“你這小丫頭,說的極是。我周雅死都死過了,還怕什麼?”
接下來的幾日,趙恒雖也過來偏殿,卻是舉止有度,跟她談的話題,也隻是南國的一些風土人情,順便跟她這兒打聽一下她的亡夫。
例如:你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?
是你先對他有感情的?
他平時都是怎麼對你的?
周雅隻是簡單的回答。
“是父母之命,是他先愛的我,是他一點點的打動我的心。”
“那他是怎麼打動你的?”
趙恒好奇極了,他想知道這個冷若冰霜,不苟言笑的女人,是什麼樣的舉動,才能讓一個人走進她的心裡,甚至是死了,還能讓她至死不渝的。
周雅嘴角兒微微的揚起。
想起衡之來,她忍不住笑意,眼裡也儘是柔情。
“他啊......”周雅想到才成親的日子,那晚她呆若木雞的坐著,他不多言也不多問,隻說:“我知道你心有不甘,你還真以為我也願意啊?”
他醉醺醺的,眼睛卻在發光發亮。
他搖搖晃晃的倒在她肩上,他說:“夫人,洞房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