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悔之晚矣。
他們上了拓跋鈕禎這條船,就彆想再下來了。
進一步是死,退一步還是死啊!
“我不會讓你們死的。”
齊衡之微微的壓低身子,嘴角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,“我喜歡看人半死不活的樣子。”
說罷,齊衡之又恢複了那空洞無神的模樣兒,雙手負在身後,漸漸地離宮門遠去。
他的背影明明孤寂落魄,卻偏偏讓人看到了一股子不服輸的倔強,似乎是在跟皇城昭示著他的不屈。
這一戰,可以說是震懾朝野。
楊家主和韋家主二人聯手都沒打過齊衡之,甚至還被重傷,以至於不得不在家養病。
朝野上下,紛紛驚歎。
誰也沒想到,齊家主會有這等功夫。
聖京城誰人不知齊衡之是個紈絝子弟,好的是一點兒不學,就知道花天酒地的與女人廝混。
誰曾想,竟然深藏不露至此......
“陛下,齊征竟敢在皇城之下傷了兩位世家主,可謂是囂張至極,陛下不可不處置啊!”
王瑾瑜第一個站出來。
如今他官位越來越高,也自然是要給陛下分憂的。
尤其是打壓齊家的‘憂’,他還是非常願意幫陛下分擔的。
齊家可是一塊兒肥肉啊,若是齊家倒了,能吃下齊家這塊兒肥肉,那時北國誰還能跟王家抗衡?
王瑾瑜看起來低眉順眼,但他眼底裡的那一抹精亮的光,卻是如何都掩飾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