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”
“剛才那幾個人好像是韋家的人,雖然穿的衣服很低調,可為首的那個人我剛才在店裡見過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他們抬的東西,是鹽。”
“鹽?”
齊衡沐一聽,神色嚴肅起來。
小心的跟周雅尾隨著那幾個人,一直到城北的角落裡,那群人進了一處不起眼的農家院,周雅和齊衡之小心的扒在牆上,就聽裡麵的人道:“小心快藏好了。”
“怎麼回事兒?怎麼又給送回來了?”
“出不了貨了,店被砸了,還被潑的到處都是水,要是不運出來,這些鹽要保不住的。”
“誰這麼大膽子敢砸韋家的店?”
“嗬,一群老百姓衝進來,我哪分得清誰是誰,最近北國各處用了咱們香粉的全都是爛臉了,估計是激起民憤了。”
“這......主子那邊兒到現在就是一個勁兒的讓先賠錢安撫,這都快賠的入不敷出了,真不知道家主是怎麼想的!”
“誰知道啊!一開始說是齊家鬨的,現在齊家主都被困住了,咱們這邊兒還是一波接著一波,要我說沒準兒咱們得香粉還真有問題。”
“閉嘴!瞎說什麼!你要是想死可彆搭上我!”
“......”
院子裡的人把那些鹽堆放好,又出來。
周雅和齊衡沐連忙躲起來,眼看著那些人都走了,最後還有人從院子裡出來,把院子的小門兒也落鎖了,周雅和齊衡沐才小心的翻進院子。
倆人摸索到剛才有人站過的地方,的確是有地窖,齊衡沐一把掀開,周雅進去一會兒,就出來了。
兩人把地窖重新掩蓋好,匆忙的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