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不是搜一搜那麼簡單,若真是楊家所為倒也罷,如果不是......豈不是平白的製造了兩家人的矛盾?
“頭兒,還等什麼啊?這人都死了,總不能騙你吧?再說,也許真是楊家也說不定,如今跟咱們韋家關係最親的也就楊家,萬一是他們得到什麼消息,知道我們弄這些東西賺錢,他們也想分一杯羹呢?”
“也許是想直接吃掉咱們也說不定!”
“搜!”
領頭的大手一揮,楊家商鋪的門立刻都被撬開。
一直遠遠的坐在三層的酒樓的房頂上的周雅,遠遠的看著這一幕,嘴角兒冷冷的凝起。
即日起,楊家和韋家的仇,結定了。
齊家不需要親自反擊,就看著狗咬狗就好了!
敢動她周雅的,她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她要楊濮晨和韋顏洪爭個頭破血流,她要拓跋鈕禎看著他的兩頭好狗鬥的你死我活!
“拓跋鈕禎啊拓跋鈕禎, 天不亡我周雅,那就隻能是亡你了!”周雅看著那些韋家的人從楊家的鋪子裡翻出來的鹽和兵器,冷笑道:“不僅是我的一條命,還有衡之受的委屈,齊家受的委屈,我周雅都要一點點的討回來,不死不休!”
她從不是什麼良善之人。
她有仇必報。
她不會以德報怨。
周元凱沒教過她,隻教她冷情和殘酷。
想要什麼,就得靠自己去爭。
想活命,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得提防。
在她年幼的時候,給過她溫情的母親,已經不在了。她十六歲出嫁,而後的所有溫情都是齊家給的。
想到齊父齊母,想要衡之,周雅便覺得心中一陣陣的刺痛。
“衡之,我想你了,你可......想我?”
齊府。
禁軍圍的水泄不通,柳園外,齊衡之聽著裡麵淒慘的聲音急的來回的踱步。
“家主,柳夫人情況很不好,快找個接生婆來吧,這樣下去會死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