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秦眼裡儘是感激,他看著周雅,“我一直想找你,就是想要你為我解惑,這樣的君主,我還要儘忠嗎?”
他是讀書人,是孝道之人,卻不是愚蠢之人,他想要做官,是為了天下百姓,不是為了幫助無道的君主讓百姓受難。
沈秦的眼神堅定,周雅聽了他的話,笑了。
“你心裡,不是早有答案了?”
“聽到你的死訊,見到這一年裡陛下不停地貶齊家主,我才有了答案。隻是我還不知道你活著,我一直想要聯絡齊家,我就想問齊家主一句,到底要不要反,如果真有那天,彆忘了帶上我沈秦,不管是為你還是為天下蒼生,我沈秦雖是一介書生,卻也不畏生死!”
“好!”
周雅一掌拍在沈秦的肩上,把沈秦拍的差點兒坐石桌底下去。
這文弱勁兒跟他說出來的慷慨激昂的陳詞,反差著實是巨大,搞的周雅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。
周雅怯生生的把手收了回來。
“那個......我忘了自己這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,手勁兒有點兒大了......抱、抱歉......”
周雅一把把沈秦拉了起來,沈秦坐在周雅旁邊,人都還有點兒恍惚。
好一會兒才稱讚了一句,“不愧是西京城的第一嫡女,好武力!”
感覺比他手下的那些武將都孔武有力啊。
周雅尷尬的摸了摸鼻翼。
隻得趕緊轉移了話題,“楊家和韋家的事,你上報給拓跋鈕禎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打算怎麼處理?等拓跋鈕禎派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