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雅搖了搖頭,“拓跋鈕禎現在都不知道我還活著,我連麵兒都不敢露,連齊家都不敢回,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呢,我還保的了你?”
“何必自謙。”
沈秦甚是信任的道:“你一出手,陳家就換了家主。你第二次出手,楊家和韋家折了兩位公子在你手上。齊家主是你一手教的,齊家在你和齊家主手上,十年不亂還越發殷實,如果連你都保不了我,我就不知道還能有誰保的了我了!”
“嗬。”周雅失笑,“世人都道齊家主是我一手教出來的,曾經我也這樣以為......”
周雅感慨間,淩厲的視線突然看向齊衡沐,“說起來,我還真有賬沒跟你算呢!”
“關、關我何事?”
齊衡沐下意識的身子往後移了一些,屁股都快離開石凳了。
他大概猜到是什麼事兒了。
可這跟他......真沒多大關係啊......
“你當真不知?”
“知道什麼?”
麵對周雅越發淩厲的視線,齊衡沐已經做好了隨時要跑的準備。
“齊衡之娶我,非你齊家所逼。”
“......”
齊衡沐不言。
這一瞬間的沉默,就足夠了。
周雅是聰慧之人,除了曾經對待齊衡之的感情上,她拿捏不準自傷了太久,對待他人她向來清醒的很。
“你為了學騎射學兵法,在大雪裡跪了三天三夜。大哥為了娶你,在父親的書房裡跪了三天三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