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息怒啊——這次分明是有人故意整我們啊!”
楊濮晨委屈的說。
楊家的生意做了這些年都沒出問題,偏偏這次全國各地都鬨起來了,還就針對楊家和韋家。
“一定是齊家,一定是齊家!”
楊濮晨緊張的說,生怕陛下降罪。
他們的起起落落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間啊。
他們和齊家、王家可不一樣。
那是頂一頂二的世家,哪怕是陛下想要撼動他們也得費九牛二虎的力氣。可他們不一樣......
到底是末流的世家,與頂流差的太遠,和齊家更是無法比擬。
齊家畢竟在北境是有自己封地的,那幾十萬的齊家大軍,雖說多年未動,卻也足以叫人忌憚,除非齊家倒了,才能讓陛下安心啊。
“齊家?”
拓跋鈕禎冷笑,“你們先看看折子再說話吧!”
一直沒吭聲的韋顏洪這會兒臉色早就慘白一片了,楊濮晨這會兒才把視線落實在手裡的折子上,越看臉色越難看,最後直接不吱聲了。
楊濮晨拿著奏折的手在幾不可見的顫抖,指腹在燈下都是一片慘白。
“看清楚了?”
拓跋鈕禎幾乎是咬著牙的問:“這也是齊家讓你們乾的?”
“砰”的一聲,拓跋鈕禎怒急攻心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齊家都沒乾的事兒,你們兩家倒是都乾了,你們好大的膽子!你們是要乾什麼,是要反了朕的天嗎?”
“不敢,臣不敢——”
楊濮晨和韋顏洪整個人不停的發顫,頭壓低的幾乎貼著地麵。
這一刻除了恐懼,唯有恐懼。
連王家主和齊智淵都莫名其妙的失蹤,他們兩人怕是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