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衡之無語的捏了捏眉心，“你是打算跟柳湘同住？”
“有問題？”
“我住哪兒？”
“你當然是跟柳湘同住啊，夜裡女人帶孩子不容易，你做父親的不能坐享其成吧？總得幫幫忙吧？”
“那你呢？”
齊衡之說話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兒了，柳湘眼神兒也有點兒不對勁兒了。
周雅隻當齊衡之是不想帶孩子呢，心裡也不由得燃起了幾分惱意來。
“我當然是睡偏房啊！那院子的房子都無大礙，我住偏房能怎樣？你要是不想帶孩子，你可以直說，我跟湘兒住正房，你住偏房。”
“周雅！”
齊衡之覺得他是真壓不住心裡的火了。
明明就是很想她。
她不在身邊，恨不得逃出府去，去追她，去找她。
可是這會兒，卻又想掐死她。
她還不如死了算了，可以直接閉上嘴巴，少說幾句話讓他耳根子清靜清靜。
“你吼我乾什麼？你有什麼好生氣的，你自己的孩子自己都不上心，齊衡之，我沒想過你是這種人！”
“對，我就是這種人，至少我在你心裡是這種人！”
齊衡之氣的磨牙。
柳湘連忙拉住周雅的手，“姐姐，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”
“湘兒，你不用替他解釋......”
柳湘還要說話，齊衡之也道：“對，沒什麼好解釋的，你就讓她去想吧，反正在她心裡，我就不是個正常人！”
齊衡之賭氣般的把孩子抱著，直接往外走。
柳湘瞅著周雅，張了張嘴，就聽齊衡之喊道：“柳湘，過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