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隻是想要確認一些事情而已。
至於是不是真的拆散了一對眷侶,哪在他的考量範疇。從他坐上這個金燦燦的位置那天,他考量的就是如何把這個位子給坐穩了,不被趕下去。
“陛下召青然來,不會是為了給青然解心寬?”
周雅一副‘多謝陛下I體諒’的模樣兒,拓跋鈕禎‘咯咯’樂了起來,“朕隻是想要瞧瞧,女家主是何模樣兒,咱這北國還沒出過女家主呢!”
“陛下現在是瞧過了?”
周雅儘是打趣模樣兒,這副藏起了利爪的淡雅模樣兒,倒是讓拓跋鈕禎不得不多瞧了幾眼,越是看眼睛越是離不開她這張臉。
他知道周雅長得絕美,單論容貌大概是不及陳鶯鶯,但這一身氣態絕對是陳鶯鶯比不上的。
眉宇間帶著英氣,卻又有女兒家的柔媚。
拓跋鈕禎看的有幾分失神。
周雅裝作不懂的故意揚了揚眉宇,“陛下?”
這一聲輕喚倒是把拓跋鈕禎的魂兒給喊了回來,他竟然會有幾分心動?
眼前女子美則美矣,實則是一隻隨時會露出爪牙的母老虎,怎能甘心被他玩弄?齊衡之年紀輕輕,又容貌俊美尚不能留住這女人,便能虧得這女人心思的一二,絕不是甘心忍辱負重侍奉男人之人。
“朕這些日子聽了一些傳聞,著實有趣,同時也頗為好奇,便想要你來替朕解解惑。”
“哦?”
周雅故作驚訝的指了指自己,“關於我的嗎?”
拓跋鈕禎點點頭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