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要殺她,隻因她是齊家主母,如此而已。
齊家已經夠強了,不需要太過強悍的主母了,如今既然她跟齊家分道揚鑣,他倒也沒必要再忌憚了。
“家師張道人張先生,還望陛下能幫青然尋得所在何處。青然懷疑,家師的失蹤與雀寧先生有很大的關係。”
“哦?”
拓跋鈕禎眉眼一挑,周雅歎道:“家師一直濟世救人,一心修道,素來與人都無恩怨,唯有一位仇人,就是雀寧先生,除此之外青然也想不到旁人了。若最終斷定不是雀寧先生所為,青然必會為今日的猜忌親自向雀寧先生致歉。”
周雅這話說的幾乎是無懈可擊的。
直白卻又讓人無法反駁。
她隻是表達出了自己的合理猜忌,如果猜錯了,又甘心道歉,哪怕是拓跋鈕禎也無可挑剔她這話裡的錯處。
“隻要孤這身子漸好,必會幫你尋人的。”
拓跋鈕禎也算是許了諾了。
周雅向拓跋鈕禎借了禦筆,寫下了一個藥方,便離開了。
身影漸漸地遠去,拓跋鈕禎瞧了一眼麵前的藥方,“來人。”
“陛下。”
身旁的太監換了一個又一個,新人也越發的噤若寒蟬了,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,畢竟比起那些個打點來的小錢,命更重要。
“抄一份藥方給太醫院,命太醫瞧一瞧這藥方可有問題。速去,不可走漏半點兒消息,包括......雀寧先生。”
拓跋鈕禎最後四個字,嚇得太監渾身一顫。
當即也知道了這事情的重要性。
連雀寧先生都要瞞著,想必是大事了。
太監速去了一趟,回來的也快,再次到了帝王的書房,胸口還喘著粗氣。
“陛下,看、看過了,太醫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