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弟懶懶的躺在床上,問了他一句,“倘若青然與齊征就是藕斷絲連,你又能如何?難不成你還真想要青然孤身一輩子?”
他想了半夜,終於等到青然回來。
才發現他介意的大概不是她與齊征沒斷乾淨,而是怕她死於非命。
上次的刺殺,誰都知道不是楊家和韋家要她命那麼簡單,她自己心裡也清楚......
“算了,我這腦子還是不想這些了。”
周元青一拍腦門兒,一轉身回屋了。
就當......沒看見算了......
也許是他夢遊呢!
第四日一早,宮裡來了人,傳周雅進宮。
周雅早就知道宮裡會來人,一大早就一身素衣打扮,一枚發簪將頭發挽起,臉上化了淡妝,帶著輕微的脂粉味兒,瞧著宮裡的人來,就直接隨著去了。
依舊是拓跋鈕禎的書房,比起三日前來,此時的拓跋鈕禎麵色稍微的紅潤些許,人也有了點精氣神兒。
見她來,拓跋鈕禎的目光近乎急切的落在她身上。
“坐。”
“青然不敢。”
周雅微微的垂著眉眼,拓跋鈕禎卻是直接伸出手來,“為朕探脈。”
“是。”
周雅隻好坐下,安靜的探脈。
脈象的確是好了不少,隻需要稍微的調整用藥即可。
周雅探了脈,又寫了藥方。
“此方喝三日,陛下如有任何不適,定要及時告知青然。”
“嗯。”
拓跋鈕禎常年服藥,自然是知道有些藥材對於某些人的身體是不適用的。
眼看著周雅又恭敬地站在一旁,拓跋鈕禎陡然問了一句,“你覺得朕的九公主如何?”
“傳聞九公主聰明伶俐,容貌絕佳。”
“嫁與齊家做主母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