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齊家傳旨吧。”
“是。”
周雅卷起聖旨，恭敬地退出去。
平靜的模樣兒，讓拓跋鈕禎都在懷疑，她到底是不是個木頭人。
齊家。
周雅堂而皇之的來，身邊還跟著宮裡的人。
齊家人見到她的刹那，是驚喜的。
見到她身邊跟著宮裡的人時，就又凜起了神色。
齊家一戰，誰都知道是陛下的意思。
“齊征，接旨——”
周雅站在前廳，嘴裡念出這四個字的時候，手狠狠地握著聖旨，她知道拓跋鈕禎的性情，也知道這是遲早的事兒，可她還是不由得憤怒！
齊衡之來的也快。
見到她的刹那，再見到她手裡的聖旨的時候，似乎是心有領會般，怔怔的看著她，好一會兒才單膝跪地，“臣齊征，聽旨——”
“齊征除叛賊有功，朕雖已嘉獎卻尤覺不夠，特將朕之愛女九公主，賜與愛卿為齊家主母，九公主聰慧過人，容貌絕佳，是朕心知所愛，望愛卿厚愛之。”
一聲聲，一字字。
周雅早就記在心裡。
她看著齊征，齊征看著她。
兩兩相望，最終無聲。
“衡之，該接旨了——”
周雅把手上的聖旨遞給他。
齊征咬著牙，一雙眼裡皆是隱忍。
“謝主——隆恩——”
齊征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