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真的醉了,這一直壓在心裡的話,不由得隨著酒意脫口而出。
詩酒一下子愣住了神。
“沒有......賤籍?”
倘若此生真能遇到這等好事,真有人能將他們這些人全都脫離了賤籍,他就算是用他這條命來償還恩情,也值了。
“家主,您醉了。”
詩酒扶著周雅,這一刻他的魅惑的眼底似是多了數不儘的溫情。
“醉了嗎?”
周雅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步履踉蹌的朝著齊衡之走了過去。
這會兒齊征都要氣炸了,見她一步一晃的來,又忍不住的想要去扶她。
她苦,他都知道。
可不代表他能容忍她倒在彆的男人懷裡。
“衡之。”
周雅到了齊衡之麵前,突然腳底沒了根兒,一下子就朝著齊衡之的懷裡摔了過去。
齊征下意識的接住。
溫香軟玉在懷,所有的怒氣在這一刻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。
“青然......”
齊衡之用力的捏著她的腰,周雅依偎在他懷裡,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,心裡卻忍不住的一陣陣的刺痛。
他是要娶公主的。
娶公主,就是要圓房的。
甚至以後,還可能會有孩子。
每想到這些,她的心裡就像是有一隻手在用力的捏著她的心臟,疼的讓她無以複加。可這是最好的保全他們的方式。
“衡之,這些麵首,你喜歡哪個就隨意挑吧。就當是我送你的新婚賀禮了,不過......”周雅一把抓住齊征的衣領子,一雙迷I離的眼是笑的,卻又寫滿了傷懷。
她說:“衡之啊,玩歸玩,卻也得有個分寸。千萬彆大婚之夜,與麵首鬨到一塊兒去,如此,我可就成了罪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