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鶯鶯宮裡的侍女對雀寧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情況早就習以為常了,自覺地誰也不敢多言,畢竟主子要真被陛下處死了,她們這些奴才也沒得可活。
平素裡,主子對她們屬實不錯,這宮裡的人,哪個不是辛苦過活的可憐人。
拓跋鈕禎的書房,周雅一身酒氣的出現,拓跋鈕禎不由得微微的向後移了移身子,眉頭也微微的隆起了幾座山丘來。
“青然何時如此嗜酒了?”
拓跋鈕禎見周雅還要往前湊,隻得直言了。
實在是酒味兒太大,饒是他平素也稍微喝上幾杯暖身,也著實有些受不住。
周雅不語,隻問了一句,“陛下今日不診脈?”
“你這模樣兒,朕如何信得過你?”
拓跋鈕禎不由得填了幾分怒意,似乎是在怪罪周雅不把他的命當回事兒。
周雅:“青然不會拿陛下的龍體開玩笑,但青然也著實有一事請求陛下。”
“說!”
拓跋鈕禎話音落,周雅一下子跪在地上,帶著幾分哭腔和委屈的道:“青然知道,齊征很快就是陛下的乘龍快婿了,可他也不能這麼欺負我。懇請陛下遣人將我那麵首要回來。”
“呃——”
拓跋鈕禎有點兒愣了。
沒想周雅竟然能為這事兒求他。
還記得前些日子,她不卑不亢不要賞賜的模樣兒。
“為一個麵首......至於麼?”
難不成他歲數大了,跟不上年輕人的想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