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還沒見陛下如此寵愛誰呢!”
一直服侍拓跋鈕禎的老奴才這會兒進來讓人給屋子裡熏香,瞧著拓跋鈕禎並未生氣,便不由得打趣了起來。
這些日子在周家主的調理下,陛下這身子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,連性情都平穩了許多。
“這性子,也難怪周元凱受不住,確實任性了些。”
拓跋鈕禎嘴角兒揚起隱隱的笑意。
忠心耿耿為他治病的人,他自然是要寬容許多。
伍慈掩嘴低低的笑起來,“陛下喜歡便好。”
“喜歡?”
拓跋鈕禎聲音揚起,伍慈曖昧的眨了眨眼,輕問了一句,“陛下不喜歡嗎?”
“嗬嗬。”
拓跋鈕禎搖頭,“老了啊,倘若再年輕個二十年......”
他或許真會一試。
可惜......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
她的確是個特彆的女子,有脾氣有才氣有能力,可惜她不是陳鶯鶯,她有自己的固執......倘若她真如陳鶯鶯般空有美貌,他也不會如此容忍吧。
“唉~這齊家主也是,都和離了,又何必非得跟周家主過不去,真是越發的放肆了。”
伍慈順著拓跋鈕禎的心思數落起齊征來,他比拓跋鈕禎年長幾歲,從小伺候著拓跋鈕禎長大,這些年來這宮裡的事兒,都用不著他做,甚至拓跋鈕禎還讓奴才伺候他,可這伺候陛下的活兒,他更願意自己來。
拓跋鈕禎隻道了一句,“如此女子,怎能輕易舍得,不過是心有不甘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