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給我吧。”
陳鶯鶯應了一聲，拉著周雅便進了裡麵。
吩咐人燒熱水，準備沐浴需要的東西，還有遣人準備了新衣服來，陳鶯鶯一邊兒給周雅收拾，一邊兒小聲的問，“你跟齊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？”
“還能是怎的，不都擺在明麵兒上了？”
周雅脫了外裳，眼瞅著洗澡水都備好了，她也正想要泡個熱水澡呢，也不避諱陳鶯鶯就在身旁，直接將衣服全都扯掉，把自己泡進了熱水裡。
這一身的酒氣，她自己聞著也實屬難受。
陳鶯鶯跟上前，趴在洗澡桶前，壓低了聲音道：“彆人不知道，你以為我不知道？齊征對你用情多深，我又不是個瞎子。他但凡對你有二心，就不會對我視而不見！”
“那依你看，我們這是如何？”
周雅微閉著眸子，身上的毛孔終於舒緩開了，舒服。
陳鶯鶯歎氣，“如何？都是身不由己罷了。你要做周家主，他要娶九公主......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，再是深情也是空空。”
“知道了，又何必再問。”
周雅難得正眼瞧了陳鶯鶯。
她以為陳鶯鶯是空有美貌，沒有丁點腦子，實際上可能未必如此，隻是手裡握著的本錢太過有限，還不如糊塗一些，日子也就更容易熬過去。
“周雅，我原本是羨慕的，其實你和我一樣是可憐人。”
陳鶯鶯坐在浴桶旁，怔怔的看著周雅，她一直覺得周雅是極美的，不僅僅是因為那張精致的臉，還因為她獨一無二的氣質。
眉宇間的那一抹英氣，是多少女人沒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