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他近日身子漸好,心情也跟著大好起來,她必然是要承受聖怒的。
周雅回了府裡,總覺得這心裡堵得慌,又去了齊家一趟,齊家大門還是緊閉,可這次她不找齊征了,找齊衡沐。
“衡沐呢?讓他出來見我!”
這小子竟然提著人就跑,跟齊征一唱一和的,簡直可惡。
看門的奴才見著周雅,想哭的心思都有了,直接‘撲通’一下跪在地上,一個勁兒的給周雅磕頭。
“主母,您就行行好吧,求求您彆鬨了,再鬨小的這命就保不住了!從前您在府裡,您對我們的好,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都念著......”
“我要找齊衡沐,又不是找齊衡之,怕什麼?”
“二、二爺昨晚半夜就走了......”
“他跑的倒快!”
周雅嘀咕一句,“告訴齊衡之,要是膽敢把我的人怎樣,我要他好看!”
“誒誒誒!”
奴才連忙答應,眼瞅著周雅走了,連忙躲進了大門裡麵,小心翼翼的關上門,還從門縫裡往外瞧一瞧,生怕周雅去而複返。
等了好一會兒,見著周雅沒在回來,才舒了一口氣。
轉過身,想靠在門上歇會兒,誰料背後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人,差點兒把他的魂兒給嚇沒了。
“家、家主?”
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這兒的齊征,奴才下意識的就要跪,齊征隻是問了一句,“走了?”
“走、走了。”
齊征怔怔的望著那朱紅色的大門,負在身後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。
王宮——
陳鶯鶯才回了寢宮,就遣人去喚了一個侍衛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