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兒?”
周雅有些不耐煩,她現在隻想趕緊回家。
這宮裡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非常的窒息。
“周家主到了陛下那便知。”
宮人恭恭敬敬的彎著身站在一旁,周雅不動那宮人就也不動,擺明了周雅是不去不行的。
周雅隻得跟著宮人走。
拓跋鈕禎的書房——
周雅前腳進去,就聽到身後“嘭”的一聲關門聲,周雅下意識的回過頭去,書房的門關的緊緊地,周雅立刻警惕起來。
目光轉向拓跋鈕禎,才發現這屋子裡還有旁人。
地上五花大綁的跪著一人,伍慈守在拓跋鈕禎身邊,目光警惕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。
周雅幾步上前,“這是......”
“雀寧。”
周雅從前隻聽過雀寧的名字,卻沒見過人。這會兒看著麵前這個滿眼不甘心的男人,周雅隻問了一句,“張道人呢?”
“你也配跟我說話?”
周雅冷笑,“在宮裡的日子久了,你還真當自己是人上人了?”
“我呸!”
雀寧朝著周雅啐了一口,周雅動作迅速的避開,冷冰冰的瞧著他。
雀寧憤恨的道:“怪不得你能迷的陛下神魂顛倒的,這張臉的確夠美。我雀寧陪在陛下身邊二十年,竟然不如你這幾日,虧了我一心為陛下的身子著想......”
“行了,你那點兒話術可以省省了。”
周雅有些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,“你有多少本事,你我都清楚。你學的不過是些歪門邪道的東西,不過......能將陛下身子治到虧空到這個地步,你也著實是沒少用心思了。”
“為陛下診治,我自然是費心儘力,我在其中用的心思,豈是你一個小丫頭能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