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殺他又如何彰顯陛下的威嚴,不殺他陛下的臉麵往哪裡放?依我看,還是得殺了。至於公主......再嫁就是了,皇帝的女兒不愁嫁。”
“......”
拓跋鈕禎瞧著周雅那巴不得齊征趕緊死了的模樣兒,“好歹曾經也是夫妻,你當真是半點兒情麵不留?”
他倒是真好奇,這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。
蛇蠍心腸的人也不過如此。
況且在齊府十年,齊家也給足了她臉麵的......
她竟然如此巴不得齊征早點兒死了,難不成是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?
“這十年我也沒少維護了他了不是?總不能和離了,我還要管著他的事情。如今他是皇家的女婿,要管也輪不到我。既然他惹了陛下不快,也隻能殺了。”
“......”
拓跋鈕禎繼續沉默。
要真那麼好殺,以為他不願意嗎?
齊家樹大根深,殺了一個齊征,就相當於逼著齊家造反了。
他雖是怒極,卻還沒氣昏了頭。
就是因為他殺不得,動不得,他才憋了這一肚子的火氣。
“開方吧。”
拓跋鈕禎懶得再跟她說話,不僅沒覺得這病好了,反而更覺得心裡一梗。
殺齊征?
他倒是想殺!
可他不敢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