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你這又是說的哪門子的話?朕若是會診,何必宣你來?”
拓跋鈕禎言語間有幾分惱怒。
周雅絲毫不理會他的怒意,隻是嘴裡小聲的嘀咕道:“要不是這孩子生命力太旺盛,陳妃何至於懷的這麼辛苦。早知道就不該把你那身子調養的太好,也省著折騰的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在這兒吐得要死要活的,最後倒還是懷疑起我這醫術來了。”
“青然,你不要說了。”
陳鶯鶯小心的看向拓跋鈕禎,生怕周雅一不小心觸了拓跋鈕禎的黴頭,再給她治個什麼罪的,不值當的。
誰料,拓跋鈕禎不僅沒生氣,反而嘴角兒幾不可見的揚起,眼裡頭也來了精氣神兒。
孩子生命力旺盛。
好事兒啊。
證明他沒問題,他拓跋鈕禎依舊能行。
他這王位會坐的穩穩的。
隻是明明他這喜悅是顯而易見的,卻還是故作生氣的道:“誰知道是不是你這醫術不到家,止不了陳妃這孕吐,才在這兒胡亂找借口。”
“陛......”
“朕倒是不會醫術,也無從驗證你說的真假。”
拓跋鈕禎那帶著幾分無賴的話,把周雅氣的是直瞪眼。
還不讓她說話了是吧?
還跟她杠上了是吧?
“行行行,是青然醫術不精,畢竟這懷孕一事青然也隻能照著書上的去診,我是沒生養過,沒陛下懂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