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言之有理。”
伍慈點了點頭。
不管怎麼說,都在情理之中,沒毛病。
這邊兒拓跋鈕禎還沒來得及笑呢,就聽太醫署的人來覲見了。
“傳。”
眼見著太醫署的人,拓跋鈕禎隱去臉上的笑意,眼瞼微垂,似是帶有幾分怒意。
“何事啊?”
拓跋鈕禎帶著幾分不耐的問。
太醫署的人嚇得連忙跪下,“參見陛下。”
“彆說旁的,說重點。”伍慈連忙提點,太醫署的人忙道:“太醫令言身體不適,要告假五日。”
“身子不適?哪裡不舒服啊?”
伍慈這會兒就是拓跋鈕禎的嘴替,拓跋鈕禎想要問的話,全都從他嘴裡問出來了。
太醫署的人都是新人,斷不敢說假話,也不懂這宮裡的爾虞我詐,隻是如實的說:“太醫令說她心裡不舒服,還特意讓我等幾個診了脈,以作教學,說這是心氣鬱結的脈相。”
“......”
拓跋鈕禎和伍慈不由得互看一眼。
這太醫令當的倒是儘心儘力,都用自己教學了。
“依你看,脈象可是鬱結於心?”雖然這些都是各地來的新人,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白紙,在當地也是看過診的,周雅若是撒了謊,必能診出來。
“臣幾個人商討過,太醫令不僅是鬱結於心,她肝陽上亢,情誌不疏,若不及時調理,脾氣會越來越暴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