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如此,又能如何?
拓跋鈕禎苦澀一笑,“她豈是尋常女子?她既然不甘於齊府內院,就不會甘於在王宮內院。倘若朕將她囚在這後宮當中,她大概也就不再是朕欣賞的女子了。”
對,欣賞。
他對周雅隻是欣賞,怎會是動心
周雅的年齡,當他的女兒都足夠了。
他隻是在她身上看到了他羨慕的瀟灑肆意,她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,更不掩藏自己的脾氣,這份快意恰恰是他不敢的。
自從坐上了這個王位,他就再也沒有過任性的一刻。
從前他寵齊征,又何嘗不是如此心態。
隻是如今換了一個周雅,他怎可能動心,也不可能動心,更不能動心。
帝王無心。
起心動念的那一刻,就是他的死期啊。
伍慈看著那陷入沉思的人,幾不可見的搖頭。
若非動了心性,又怎會如此在意她是否對齊征還有情。所謂的懷疑,到底是借口還是真實的心態,也唯有他自己清楚了。
可歎,人這一生,哪怕是帝王又如何,總有自己的不可得。
周二叔見她驟然回來,還驚了一下。
“怎的,回來了?”
“休假!”
“陛下能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