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鈕禎覺得他被耍了。
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。
一肚子的氣憋在那兒,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,這女人要是玩起心眼子來,著實讓人防不勝防。
“臣回太醫署壘牆了。”
周雅拜了一拜,就逃也似的跑了。
她不想去齊家,她害怕。
害怕看著九公主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,害怕這個孩子的存在最終成為了她和衡之之間的一道鴻溝。
說她鴕鳥也好,說她逃避也罷。
她就是個膽小鬼。
她,怕了。
回了太醫署,周雅就命人找了石頭來壘牆,甚至還叫來了老手藝的師傅在一旁教她,整個太醫署的人瞧著她這一係列的操作,都有些瞠目結舌。
“咱們太醫令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?”
“自從上次去齊家診過脈,好像就不太正常了。”
“估摸著九公主沒少給咱們太醫令委屈受。”
“我看也是......”
“......”
所有人都覺得周雅瘋魔了。
瘋的徹底。
她一個太醫令,整日悶在太醫署壘牆,這不管是誰聽了,都覺得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啊。
至於齊家那邊兒,周雅派了策白去。
策白是這些新人中天資最好的,隻是地處偏遠,能接觸到的東西有限,他師父教給他的也都是經驗,自從來了太醫署,就沒日沒夜的讀醫書,甚是勤奮。
為人踏實可靠,倒是個不錯的人選。
隻是策白去了幾次齊府,都沒見著齊征,倒也讓人覺得奇怪了,怎的她就那麼湊巧,她每次去齊征都在,難不成真就是孽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