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策白拗不過她,隻能無奈的道:“九公主問臣,何時能與齊家主行I房事......臣說至少要生完出了月子看身子恢複情況才行......”
“為何要這麼說?”
周雅有幾分不解。
他雖是男子,可他這些日子一直在太醫署裡看醫書,以他的性子,她把九公主的事情交給他,他必會事無巨細,不會出這種差錯,醫書上絕對不是這麼寫的。
策白抿著唇,好一會兒才言:“策白是來自貧苦之地,可策白卻是北地來的。太醫令的事,北境的人都知道。你不知道北境多少人等著你呢,齊......”
“住口!”
周雅的手緊緊地捏著袖口。
她知道了。
她都知道了!
她知道他來自哪,是誰的人了。
周雅緊咬著唇,一雙發紅的眼緊緊地盯著策白,“把你要說的話,給我死死的咽在肚子裡。我又何嘗不知道?我不會讓他們白等的......”
這太醫署裡有太多拓跋鈕禎的眼線了,有些話隻能點到為止,隻能死死的壓在心裡。
“所以,策白受這一巴掌算什麼?”
策白盯著周雅問。
周雅閉了閉眼,好一會兒才緩聲道:“去、去歇著吧。”
嘴唇顫抖,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。
北境的幾十萬人都在等著她,在等著齊征啊......那荒蕪之地,齊家那些立下了赫赫戰功的將士,硬生生的在那苦寒之地受了二十多年,一代人等的都老了,可大家的心氣都沒死,年輕一輩也在等......
等著他們家主帶他們出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