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鈕禎滿臉狐疑,雖是有些疲憊,卻也不敢真的怠慢了趙恒,畢竟南國是帶著糧食來的,有了這些糧食就少了對流民會引起暴I亂的擔憂,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。
拓跋鈕禎起身去了大殿,見到趙恒一臉笑意不答眼底的模樣兒,故作驚詫的問:“可是周家主惹了南皇不悅了?”
周雅那臭脾氣,他這個當陛下的還是清楚的。
趙恒輕嗤,“這北國的第一女世家主到底是不一樣啊。”
“嗯?”
拓跋鈕禎這會兒也沒明白趙恒到底是個什麼意思。
“脾氣大的很啊!北王就這麼一直慣著?”
“......她治好了朕的舊疾......”拓跋鈕禎不緊不慢的說。
言下之意就是他確實是慣著的。
趙恒聞言,眼裡更是浮現出了一絲冷意來,“如此說,北王是舍不得了?”
“朕一直說,要看她自己的意思。”
“如果我要用強呢?”
趙恒眼裡儘是逼視,拓跋鈕禎眉宇間浮現出一絲的不悅來。這南皇年齡不大,可行事作風卻甚是張狂。不過此一時彼一時,如今北國疲軟,自然是比不得曾經馬踏南國時,眼下他想要南國的糧食,還就得忍得趙恒的張狂。
“南皇自便。”
拓跋鈕禎一句話,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。
給了趙恒足夠的自由,隻要他舍得下麵子,直接追到周家去也行,至於他拓跋鈕禎,要的隻有糧而已,隻要糧食到位,沒有什麼舍不得的。
他是欣賞周雅,也遺憾沒能晚生些年,可他還沒昏了頭,孰輕孰重他分的清明。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