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陛下的心裡有多孤寂,他看在眼裡,疼在心裡。
可他又無能為力。
隻能看著陛下沉浸在荒婬無度的日子裡,身子一日日的虧空下去卻無能為力。
現如今好不容易好過來了,尋求一些自己喜歡的,又如何?
“你啊~”
拓跋鈕禎也是一聲歎息,“這麼多年,朕的身邊也隻有一個你了。”
深宮寂寂,從未有誰給過他溫暖,除了他身邊的這個太監伍慈,他再也沒體會過什麼是愛。他也不知道什麼是愛,更不知道要怎麼去愛,他隻有無邊的恐懼和猜測............
聖京的雪今年下的格外的厚,才入冬的天氣也格外的冷。
趙恒坐著馬車,看著聖京城道路兩旁堆的高高的積雪,感受著聖京城的寒氣,不由得瑟縮了身子。哪怕這馬車裡放了好幾個火盆,他身上還披著虎皮鬥篷,他依舊覺得冷的徹骨。
“這樣的天寒地凍,雅雅怎麼受得住。”
“若非是這景,又怎能生養的出周家主那般的性格剛毅的女子來。”
趙恒身邊伺候的人拿了一個暖手爐遞給趙恒,趙恒連忙把那暖手爐抱在懷裡,嘴角兒不由得咧開。
“說的極是。”
若非是這凜冽的天氣,又怎能養的出她那烈性子。
南國富庶,女子多柔美,卻是少了幾分味道。
周家。
趙恒的馬車在周家停下的那一刻,周家的下人問了一聲,急急忙忙的就進去稟報了,不一會兒就見周二叔腳步匆忙的出來迎接。
“不知南皇駕到,有失遠迎、有失遠迎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