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二叔連說了兩個行字,還是不由得感歎啊,他格局小了,格局小了。
趙恒在周府折騰了一整天,最後竟然毫不避諱的鬨著要住在周雅那院子裡,這哪兒行啊,傳出去還得了?
周二叔去勸了幾趟,沒用。
又換了老四去。
老四好說歹說的,也是沒用,趙恒就鐵了心的要住周雅的院子裡,不住正房都行,就住偏房,反正他都布置好了。
“南皇,這哪裡使得啊,這要是我們陛下知道了,豈不是該怪罪我們招待不周了,到時候隨便一個罪名下來,就有家主受的。”
“他敢。”
趙恒白了一眼。
北國到底有多少家底,那拓跋鈕禎到底有多大的膽子,他趙恒清楚的很。
他既然敢來聖京城,就做足了準備。
當然他也明裡暗裡的跟拓跋鈕禎說的很清楚了,一旦他趙恒在北國出了丁點兒問題,南國囤在北境的幾十萬大軍會立刻北上,這時候要是南國與北國一戰,簡直就是趁著北國病,要北國的命,有他拓跋鈕禎受的。
“......”
周四叔勸不動,隻能又去找青然。
“隨他唄。”
周雅不緊不慢的道。
周四叔瞧著她這漫不經心的模樣兒,直犯愁。
“青然,你是女子,南皇真要住在你這院子裡,傳出去你的名聲豈不是......”
“名聲值幾個錢?”
周雅含笑抬眼,這一句話倒是把周四叔給問住了。
名聲值幾個錢?
是啊!
如此,倒是他狹隘了?
可......